甚至听他的话，李斯都已经犯下了滔天大罪。
不容狡辩！
更像是，柳恒公已经把李斯的罪给定下了。
等下，就让陛下把他拉出去砍了！
朝堂之上突然变得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只敢在心里揣测，不敢嘀咕出声。
但他们一个个望向李斯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们心中所想。
赵高瞪着大眼睛看着李斯，满脸不敢置信！
这要不是在朝堂上，他肯定会问李斯为什么这样做？
难道是看上樊长庚那几个老婆了。
他什么时候变了口味，我怎么不知道？
赵高这般想，表明他已经相信了刑部尚书柳恒公的话。
眼见一道道投射过来的目光，充满着不解。
李斯气的火冒三丈！
他盯着柳恒公，眼底明晃晃闪过杀气。
你这老家伙，是故意的吧！
刚刚才输了与陛下的赌约，又被太医院那些御医给摆了一道。
你这个时候跳出来，是想要落井下石吗！
“哼，我看你是疯了，你们所有人也都疯了！”
李斯大手一挥，将所有看向他的文武百官，全给骂了一遍。
他压着火气，脸色铁青，指着柳恒公质问：“柳尚书，别搞什么再给我一个机会，本丞相不稀罕。”
“我且问你，我为什么要攻打樊长庚的‘乌堡’”
柳恒公一脸冷色：“这就要问丞相大人你了！”
“你……”李斯被怼的哑口无言，这老家伙还真是又臭又硬。
堂堂刑部尚书，说话根本不讲道理！
李斯本来是想大发雷霆。
考虑到这是在朝堂之上，陛下也还在。
他若发火，成何体统！
只能强行把火气咽下，一脸冰冷，却又语气平缓道：“柳尚书，其他的都别说，你不是认定，这件事是我做的吗？那就把证据给我拿出来！”
“只要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我任凭你查办，哪怕现在砍掉本丞相脑袋，我也认了！”
文武百官见丞相刚刚都已经到发火的临界点了，忽然又能给忍住，无不佩服他的“养气”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