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只秃鹫突然振翅飞向星河桥,翅膀上的金粉在天空画出 \"共生\" 的藏汉双文。阿月看见虹桥另一端,胡三太爷正领着东北妖灵向秃鹫群鞠躬,阿丽的红头巾少女们在万灵塔敲响铜铃,每声铃响都与秃鹫的啼鸣共振。
黄小仙突然抱着装满金粉的酒葫芦蹦回来,尾巴尖滴着琥珀色的液体:\"姑奶快看!共生酒酿成了!\" 它得意地摇晃酒葫芦,\"喝一口能看见三地名儿光魂手拉手,比老掌门的青稞酒带劲百倍!\"
林秋白接过酒葫芦,生死簿突然显形出酒液中的景象:次仁喇嘛的名儿光魂正在星河桥教卓玛跳南洋水灯舞,赶尸先祖和初代圣女坐在桥头,用镇魂钉和金蚕骨当筷子,夹着星河碎片下酒。
\"秋白,次仁师父\" 阿月的声音带着欣慰,\"在星河桥 过得挺好。\"
林秋白点头,指尖划过酒葫芦上的金粉:\"老掌门说过,名儿的新生不是遗忘,是让每个逝去的名儿 都活在共生的光里。\" 他望向扎西,后者正用天绳给秃鹫们编新的巢,\"现在扎西接过了天葬师的担子,就像当年次仁师父接过扎西顿珠祖师的断指。\"
然而,在星河桥最深处,海皇之主的残魂正将自己的触须浸入共生酒,显形出归墟核心的新异动:混沌古树的根部,竟长出名为 \"名儿独醒\" 的毒花,每片花瓣都刻着 \"名儿差异即孤独\" 的咒文,而花蕊中央,正是扎西颈后的天绳胎记投影。
\"血契者,你们的新生\" 残魂在酒液中低语,\"不过是混沌的 新养料。\"
天葬台的冰面突然渗出星光,显形出大仙堂的名儿井。阿月望着井中倒映的共生酒,耳后的共生印与镜中的影重重叠叠,突然明白 —— 所谓天葬台的新生,从来不是混沌的彻底消亡,而是名儿在信任中不断重生。扎西的天绳胎记、黄小仙的共生酒、共生体的名儿光,都是三地名儿在归墟深处种下的种子,终将在裂缝中开出最坚韧的花。
黄小仙的段子混着秃鹫的振翅声传来:\"新生强,名儿旺,三地名儿有方向!东北雪,南洋浪,藏地风里共声唱!\" 阿月听着,突然觉得掌心的温暖,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