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单膝跪地行礼,低沉嗓音震得近处几位老臣耳膜发颤。
他抬头时,大周使臣手中的礼单突然落地:\"这这…君后怎么和昭国太子有些……\"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昭国太子何等尊贵定不会嫁给他们陛下。
只见女帝亲自俯身搀扶,指尖在手上上轻轻一抚,眼中笑意比满殿的红烛还要明亮。
张泉涣站在礼官队列中,死死攥紧了手中的玉笏。
他终于明白为何三年来,无论自己如何苦心经营,女帝的目光永远只追随那个\"侍卫\"
——这般人物,纵使没有昭国太子的身份,也注定要站在九重之上。
殿内,鎏金烛台上的红烛已燃过半截。
李琮将最后一件外袍挂在屏风上,转身见苏槿正斜倚在床头,凤冠早已卸下,青丝如瀑散落在鸳鸯锦被上。
\"喝的可难受?\"苏槿蹙眉,指尖点上他泛红的眼尾。
李琮握住那只手,顺势单膝跪在脚踏上为她揉捏脚踝:\"没事。\"
苏槿白了眼李琮“朕是皇上,谁敢劝朕喝酒?你倒好,来着不拒,一喝便是两杯。”
他声音比平日更哑,带着薄茧的拇指轻轻摩挲她凸起的踝骨,\"你们瑞国的梨花白,比不得军中的烧刀子,放心,喝不醉的。\"
烛火忽然爆了个灯花。
“嗯”苏槿舒服的轻哼一声。
抽回脚,赤足踩在他紧绷的大腿上:\"喝多了总归不好。\"足尖顺着肌肉纹理一路往上,在触及某处时明显感到他浑身一颤。
李琮猛地攥住她脚腕,眼底泛起血丝:\"不行\"
\"太医说过了头三个月需谨慎,今天刚好三月尾。\"苏槿忽然倾身,发梢扫过他滚动的喉结,\"可没说不让碰。\"她故意将\"碰\"字咬得又轻又软,像片羽毛挠在人心尖上。
床帐突然剧烈晃动。
等苏槿回过神,已被严严实实裹进锦被,李琮隔着被子将她箍在怀里,呼吸粗重得吓人:\"别闹。\"他惩罚般咬了下她耳垂,\"我怕控制不好力道,伤了你。\"
苏槿却转过身将被子掀开,指尖刚触到李琮的寝衣系带,就听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