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玑对于武学有着近乎偏执的热衷。
在甘泉殿她就想问陈怀安了,只是时机不允许。
“日后你自然就知道了。”
“至于赚钱之道,本世子现在没心情了。”
陈怀安淡淡回了一声,抱着厚厚的几张狐裘和鹿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话。
第二日,早朝。
龙德殿。
群臣跪拜。
就连几位皇子也要跪拜。
这是大奉乃至整个九州不成文的规矩。
天子最大,跪天子如跪天地。
唯有陈怀安和陆玄玑两人站着弯腰作揖。
陆玄玑不跪是因为早年间立下大功被陆锦泰特赦不跪。
而且她还被皇帝特许可以佩剑上朝。
二皇子陆奕秦立刻出声训斥:“大胆北凉世子!竟敢不跪父皇?”
其他皇子和群臣也都纷纷看向陈怀安。
陈怀安撇撇嘴朝着陆奕秦说道:“我无需向任何人跪拜,你若不信去问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