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战倒是见过，但眼前这本书他没见过。
他见过的书只是树皮装订在一起，可眼前这书包装精美，甚至封面都是彩色的。
“这字好小。”子夜拿起来看了看，很快又塞给玛雅。
想了想又要要回去，玛雅不给。
“这书不适合你看。”子夜道。
“怎么就不适合了？我又不是不识字。”
玛雅叉腰，看不起谁呢。
我阿母可是大祭司，我家里也有很多书呢好不。
朴朔也凑热闹，“给我，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他随便翻开一页，大声朗读道：“交配的姿势……嗯？6？9？”
什么鬼？
啊——
他捂住眼睛，夸张惨叫。
子夜扶额，这个傻缺，居然还读了出来。
书在几人手里传来传去，落落连个书角都没摸到。
“给我，快给我，别看了。”
“这是……淫秽物品，看了会瞎眼睛。”
朴朔冷哼，“那我眼睛怎么好好的。”
赤曜凑上前，“让我看看。”
他倒要这书里写了什么，怎么看一眼眼睛还能瞎呢。
啸战也是个犟种，两个犟种凑在一起看。
“交配的最佳次数建议……”
啸战脸色僵硬，这东西好像……朝纲了。
他从没想过，这种东西还能建议，也就是说还是要节制的。
他抢过书怼到子夜眼前，“大哥，你好好看看，看看人家书上咋说的。”
不知节制的死东西。
子夜耸耸肩，别过脸，“不好意思，我不认识字。”
阿仓也想看书，在几人脚边急得团团转。
听到子夜的话，茫然抬头，“阿爹，你不是天天教我和哥哥在地上写字么，你怎么会不识字？”
忽然想到什么，他惊呼，“阿爹，你该不会是在乱教吧？”
完了完了，他学了几年的知识，都是爹胡诌的。
这也太吓人了吧。
子夜想装死，已经装不下去，“我……识字，阿爹就是跟叔叔开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