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苏大妹子,萤萤她爸呢,现在是在乡下还是在哪儿工作?”
沈工想起来一直光顾着聊这母女俩的事,一直都不见提沈萤的父亲。
又想起当年生产的时候,苏茉也是一个人去医院的,她爱人和婆家全程都没出现过。
既然当年苏茉能在城里生产,说明夫妻俩应该都是在城里有工作的,萤萤她爸最低也是个工人。
苏茉神色恍惚了一下,才不自然地压低声音道:“我和她爸很多年前就离婚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和沈萤的爸是经人介绍相亲认识的。
他说他叫柳白杨,苏茉就叫他白杨哥。
当年的柳白杨也是一名工人,在军用厂子里工作,至于是什么厂子她不知道,因为柳白杨的工作保密性很高。
她对柳白杨的事知道得很少,只知道结婚后他忙得很,经常十天半个月都不着家,怀孕六个月后柳白杨因为工作原因出差去了。
走了一个多月,有好几位自称是她丈夫的领导的人找过来,说她丈夫被选中参加西部大开发,这几年都暂时回不来了,但每个月会按时寄钱回家,让她不要担心。
苏茉心里纵使有千般不舍和万般不快,但知道集体的事大于一切,他们这个小家的事是得排在国家之后的,所以没有多说什么。
那些个领导同志还给她带了一封柳白杨的亲笔信,信中夹着钱票,都是让她安心在这边养胎生产,等他回来的抚慰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