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黑着脸把锅全都甩到了赵盼娣身上。
梁子婵和月初宁直勾勾盯着他那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对这个钱建设简直无语到了极点。
他就是那样的人好吗。
“医生,现在我盼娣嫂子都缝针了,得在医院住个把星期吧?”
月初宁又趁机问。
钱建设听了,刚要开口反驳怎么可能需要住那么久,但看着在场的人都盯着他,还是硬生生忍下来了。
医生刚想说用不着那么久,赵盼娣这情况住个两天就能回家休养了,等到了时间再过来拆线。
但想到钱建设这么不靠谱,她决定还是让赵盼娣住到拆线那天再回去比较好,“倒是不用住个把星期那么长,住个五天到时候拆了线就可以回去了。”
钱建设听了不用住七天,心里那口气又消散了些许,好受多了。
“老钱,你还不回去拿鱼汤过来给赵盼喝了开奶,这都几个小时过去了,你真要饿扁你那唯一的宝贝儿子啊?”
梁子婵看看时间都快六点了。
钱建设怒气冲冲兴师问罪而来,最后黑着一张脸又回去了。
要不是看在儿子的份上,他真是一点都咽不下这口气。
既然缝针了就不能好好告诉他吗,让他在外人面前出尽洋相,把脸都丢光了,赵盼娣这婆娘就高兴了是吧?
病床上的赵盼娣看着再次走远的钱建设,想到几天后拆线回家的日子,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她太了解钱建设的性子了,等她出院回家,钱建设一定会把这两天他受的这气出了的。
她每个月还要手心向上问他要伙食费呢,钱建设怎么出气她都得受着。
梁子婵看出来她的担忧,安慰道:“没事的盼娣,等孩子周岁了,你就送到咱们部队的托班去,自己出来工作,以后不问他要伙食费了,你就不用看他脸色了。”
“我没事的子婵,我早就习惯了,再说了我生了儿子,他顶多也就嘴上出出气,看在儿子的份上不会对我不好的。”
生孩子的时候喊多了,此时的赵盼娣声音有些沙哑。
工作的事,她知道是不可能的。
很早之前钱建设和婆婆还商量过,等孩子满周岁了就会让她带着三丫回乡下,钱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