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你就继续忙。我去下一家看看。”王主任点点头,背着手走向前院。
秦淮茹目送她离开,愤愤地扯着抹布。
什么大龄男青年?
明明是鳏夫或者有各种毛病的中年人!
要是有贾东旭一半好,她也不至于在贾家待到现在。
谁知道那些人有几个孩子几个老人?她又不是天生想要去伺候人。
而且棒梗仨孩子好歹是她亲生的,贾张氏也被她治的不敢吭声,她是傻了才会改嫁!
秦淮茹摸摸兜里的钱票,还不如跟着李怀德实在,至少钱票是真拿到手了。
夕阳西下,炊烟升起。
在外的人各回各家吃饭去了。
白素兰媒婆说亲的事当做笑话讲给了许大茂听,又感叹城内的人都疯了。
“可不是疯了吗,我都被问了好几次。”秦京茹咂吧了下嘴,要知道她可是有老公孩子的人。
“……为了不下乡还真是拼了。”许大茂扯扯嘴角,那媒婆难道不知道秦京茹结婚了?
还是说想让小年轻和秦京茹结婚,然后她把供销社的工作让给新的丈夫?
真是大白天做梦呢!
“那可不,要是我再年轻十岁,媒婆也得踏破门槛。”白素兰哈哈一笑,把话题岔过去,“最近南锣鼓巷里喜事连连啊,咱们的钱包都得空一空。”
为了嫁人而嫁人,为了逃避而入赘。
不知道产生了多少痴男怨偶。
68年啊,一个工位没有一千五下不来。
许大茂对此不做评价,关起门来过舒服的小日子。
反正把城里孩子弄去乡下种田、修大坝,又把农村孩子赶到西南建铁路、公路和挖站备仓。
归根结底还是农村人更能吃苦(bushi)。
不管啥时候最苦最累的都是那一批人。
许大茂伤春悲秋的感慨一番,然后干掉了两大碗米饭。
他不是大领导和大善人,能做的就是管好眼前的一亩三分地。
没过几天,小老四秦振实扛着一个大包进了四合院。
前些天他给姐姐姐夫写了信说是要来城里逛逛,回信的时候里面就夹了坐班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