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许大茂一边感慨,一边把价格稍微提了一点。
现在全国飞票难买的很,而且他的价格再提也没黑市价格黑。
再加上关系都不错,他还赠送了些生活用品票。
“你还有肥皂票?给我留几张。哟,还有皮带票和皮鞋票?你要是用不上就换给我吧。”王科长见还有赠品,凑过去扒拉了那一小叠钱票,“你能弄到四大件的票不?最好是手表或者自行车,缝纫机也成,用不上也匀给我吧”
小儿子正是说亲的时候,需要些东西充充场面,。
他知道许大茂能从李怀德那弄到好东西,直接把需要的都说了出来。
“你当我是许愿池的王八呀?”许大茂扫了他一眼,纳罕地说,“怎么不去黑市和鸽子市碰碰运气,我可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气。”
李怀德大方也大方,抠也是真抠。
十次才会有一次从指甲缝里露点罕见的票据出来,不过都不是许大茂需要的东西。
他最喜欢的是甲级酒票,能买什么茅台、五粮液、府酒、古井贡酒等。
“唉,还不是票太抢手…每年一毕业就这样…”王科长搓搓手,也怪小儿子谈对象时间不凑巧,要早个几年他还能缺这些?
现在每到毕业季时婚恋市场人员混杂,隔壁楼里三十岁带俩娃的跛子鳏夫都被人介绍了个高中毕业的漂亮女生。
为了不去乡下吃苦,真真是嫁娶的仓促。
“行吧,缝纫机和自行车票我弄不来,但是手表可以帮你弄一块。”许大茂看着同事多年的份上,决定帮一把王科长。
拼夕夕系统顺手的事,顺带赚个小外快。
王科长听了喜形于色,一个劲儿的说好。
“那这票钱?”他迟疑的问。
“就当我送弟弟的新婚礼了,手表按市价给就成。”许大茂摆摆手,压低嗓音道,“到时候可别说是我帮忙搞的手表,你懂的……”
市价一百四五十块,二手一百左右。
送给新人的肯定是新手表,价格不必明说。
“好说好说,没人比我的嘴更严实了。”王科长摸摸脑袋上的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