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这些撑着呢,费点煤那是九牛一毛。咱们可是纯费煤,真正的大善人。
吕维琪用脚蹉了蹉煤渣路,问道:“为何你们用煤渣铺路,却没有灰尘?”
周怀民讲解道:“这煤渣路并非全是煤渣,而是由煤渣、黄泥、河沙混合制成,有一些固化地面、吸水的作用。不过拉货的板车和大雨会损毁地面,平时多有维护。”
“已经很好了,从洛阳一路走来,官道车辙已有三四寸深,年久失修,甚是难走。”他站在车站的十字路口,左右张望。
只见东南西北四条宽阔整齐的煤渣路,两旁各栽种柳树,辐射四方。
东北方向便连接着会场集市。
一排排的木板和砖头搭建的摊架,架前有卖米粮杂面、豆腐吃食、活鸡活鸭、藤编竹椅、手工制作、泥人杂耍等各色商贩,吆喝叫卖。
各自在摊位竹竿上,系上自己的摊招,迎风摇晃。
附近村中妇女、老人、孩童穿行其中,挑挑拣拣,人声鼎沸。
会场四周横着各色板车、独轮车,远处还有一排红砖基座的土坯房。
“那边一排的土坯房是用来做什么?”
周怀民指着远处:“那是一排公共厕所,方便会场集市的商贩们上茅房用,若是任由他们随地大小解,会有瘟疫蔓延。”
杨君岳补充说:“这公共厕所,就是利用集市聚集的人来产粪,再拉到粪厂堆肥。”
吕维琪听了,恍然明悟,原来还可以这样,笑道:“你们是有做生意的头脑,怪不得你们县完税那么好。”
王修安说道:“我们堆肥是有改良技术,肥力相对更高一些,亩产也有所增加。”
吕维琪点头,感叹道:“当下各地百业凋敝,哪里都是流民聚集,路人都不敢单行。我看只有你们这里,章法有序,百姓安居乐业。”
他又疑道:“为何路边没有流民停歇?洛阳城脚下流民窝棚众多,已尾大不掉。”
王修安听了,心里直乐,那您可不知道,我们想要流民还来不及呢。
周怀民讲道:“只要来我县的流民,都被我们农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