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东接过话茬，语气诚恳：“我们可以在合同中明确，若电价政策调整，政府将以税收返还形式补足企业差价。” 他从文件夹抽出泛黄的《西南省电力改革试点方案》，“2018 年我们就推行过类似政策，从未出现违约记录。”
凯瑟琳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低头翻看资料。杨刚适时递上红河州工业园区的实景视频，画面里，整齐排列的厂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是去年落成的绿色产业园，韩国 lg 化学已实现满负荷生产，电费成本比在长三角降低 25。”
见凯瑟琳态度松动，王晓东话锋一转：“不过我们也有个小请求。” 他指向地图上的偏远山区，“希望贵公司能将储能技术应用到乡村电网改造，我们可以为此额外提供 500 亩工业用地。”
这个 “交换条件” 让凯瑟琳愣住，随即笑出声：“王省长，您比华尔街的谈判专家还厉害。” 她示意助理起草备忘录，“我们可以先签三年试点协议，首期投资 2 亿美元。”
罗卫国一直沉默观察，此刻伸手与凯瑟琳相握：“期待看到美国的‘阳光’照亮西南的山村。” 他的话引得在场人员会心一笑，紧张气氛瞬间消散。
比利时化工集团代表皮埃尔杜邦的公文包 “砰” 地砸在桌上，震得咖啡杯里的奶泡泛起涟漪：“vocs 排放标准比欧盟严苛 20？这让我们的生产线根本无法达标！” 他的中文带着浓重的法语腔调，情绪激动时还夹杂几句母语。
李维民推了推眼镜，调出监测数据：“杜邦先生，滇西北是世界自然遗产地，空气质量必须严格保护。但我们可以在合作区周边设立环保缓冲带，允许贵公司在达标前提下分阶段升级设备。”
皮埃尔仍在摇头，会议室陷入僵局。王晓东突然起身：“各位，先休息十分钟。杨刚秘书长，带大家去露台透透气。”
露台上，月光洒在滇池粼粼波光上。王晓东亲手为皮埃尔斟上陈年普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