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内心悲愤不已,但仍是牵强着说道:“不…就不办酒席了,家里这情况大家都清楚。”
刘海忠媳妇眼里闪过喜色,但面上露着愁苦之色说道:“唉~这不办酒席也成,就是太委屈东旭了。那既然这样,那你看这份子钱?”
听到刘海忠媳妇光明正大的问,院里众妇女纷纷都竖起了耳朵。
贾张氏感觉在被人打脸,于是脸色已经牵强不起来了。
“他刘婶算了,我贾家谢谢各位的好意,但这年头都不容易,份子钱就不收了。”
“哎呀!这怎么成呢!这传到巷子里不好听啊!”刘海忠媳妇脸上带着责备,但语气却轻快的很。
秦淮茹看着儿子颤抖的胳膊,内心的怒气压制不住了。
于是她脸色不善的朝着刘海忠媳妇说道:“刘婶,我家还有一堆事呢,没空在这听你甩什么片汤话!”
“嘿!你怎么说话呢!”刘海忠媳妇手插着腰,有恃无恐的怒视秦淮茹。
秦淮茹没有理会刘海忠媳妇,对着快要坚持不住的儿子说道:“棒梗回家!”
说完就快步跑上台阶,给棒梗把门帘掀了起来。
否则棒梗要是把骨灰罐摔在地上,那今天乐子可就闹大了。
几人进到屋里后,阎埠贵接过棒梗手里的骨灰罐,把它安放在提前准备好的供桌上。
随后秦淮茹带着棒梗默默跪在一旁,看着众人给贾东旭默默上了一炷香。
虽然这种行为属于封建迷信,但现在主打的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阎埠贵坐在桌旁的条凳上,在贾家哭丧结束后,脸上带着犹豫之色,从兜里掏出了五毛钱。
“老嫂子,既然已经把东旭安顿好了,那我们也就告辞了,吃罢饭还得去上班呢!”说着就把手里的五毛钱,慢慢悠悠的推到了桌子中间。
贾张氏这会不知怎么的,还不好意思收这钱。
于是牵强的笑道:“他三大爷,东旭的事真是麻烦你了。中午就在家里吃吧,厂里发的年货有一斤肉。”
说着又看向马叔说道:“还有他马叔,中午都在家吃吧。”
阎埠贵听后心中一喜,毕竟一斤肉他最少能吃个二三两。再加上两个二合面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