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昕接话:“皇阿玛,您向来知道,额娘没有佛缘的。”
朕忍俊不禁,接着讲:“她向来向往大江大河,那时候知道朕来过蜀地,就问朕,真的有瀑布吗,就是疑是银河落九天的那种?”
弘煜问:“这也是李白的诗,难不成额娘最喜欢李白的诗?”
朕一时无言,都怪她日日念叨蜀道难,日日念叨李白,惹得孩子们问朕,她是不是只会李白的诗。
“莫要胡说,她饱读诗书,做的诗词也很好。”
弘煜恍然:“皇阿玛,儿臣知道,乾清宫主殿寝殿里床头挂着的,就是额娘做的诗!”
“嗯,乖,真聪明,那是朕与她共同做的诗。”
弘昕天真的说:“皇阿玛说的不对,额娘说,皇阿玛只写了小记,不算是和额娘一起做的诗。”
富察仪欣,朕不高兴。
她是怎么教孩子的,署名都写了朕与她的名字,自然是共创,抵赖不得的。
朕正生气呢,就见她回眸冲朕,罢了,过会儿再生气吧,她刚刚路边折的野花簪在发髻上,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