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听是位高权重的尚书令,实际不过是皇上指哪打哪的走狗。
官员们都是读书人,而文人有文人的傲气,他们看不起裴纪这样的软骨头。
裴纪知道他们对她的看法,她确实没有傲气,但她很骄傲,她就喜欢看他们恨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裴大人,升了官怎么也不见你在我面前亮一亮钱袋子?”
话里一股怪怪的酸味,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裴纪转头笑道,
“你今日挺早的啊,往日不都来迟呢嘛,比皇上架子都大。”
司陆河听完脸色一变,左右看了看,小声道:“说出来干嘛,让别人听见怎么办,我可不想被参一本。”
“司景洲呢?”
“你又来,情窦未开的小郎君很好玩是吗?!”
“不好玩吗?”裴纪反问。
司陆河早就习惯他这副变态嘴脸,笑骂:“我可警告你,我家阿景是要娶亲的,你别坏了他的姻缘。”
裴纪也笑了,眼神带了丝狡黠,
“那我就考虑考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