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在院里教她挽剑花,她不小心把剑甩飞出去划破了他的耳朵,对面的藤架下,母亲坐在胡床上绣着手帕,帕上的牡丹还缺着几个针脚,而另一边,是父亲的书房,透过窗棂,还可以看到他与大哥在研究舆图
厢房门“吱呀”一声推开,将赵鹿吟拉回了现实,她抬眼看过去,见司景洲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只是始终垂首避着她的视线。
赵鹿吟扫了一眼他的唇,经过几日,那处伤口已然痊愈了。
她收回了目光,淡淡道,“你想吃些什么吗?”
见司景洲没说话,赵鹿吟又换了一句,“那直接开门见山吧,那夜的事便当作没有发生过,你不必有何负担。”
“之后便各自安”
“你想同我划清界限吗?”司景洲打断了她的话,抬眸时眼尾洇着薄红。
“我们本也没什么关系吧?”
冰冷的话语如刀刃般刺入心口,司景洲呼吸微滞,低低道,“那日,你是在谋划什么吗”
他已经听说了,那夜发生的事情,媚药是姚枕想对付裴纪,他将计就计吗
“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
“是。”
虽说最终的结果是好的,可他也确实添了不少麻烦,所以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她都应该跟司景洲保持距离
“我我很抱歉”是他太过鲁莽了,一时心急
“对你做的事也很抱歉”
“无碍,这事已经过去了便这样吧。”赵鹿吟话音渐落,室内陷入沉寂,一时之间,她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赵鹿吟感觉有些闷,起身便想去开窗,但司景洲却误以为她要离开,猛地攥住了她的袖子。
“你能别这样吗?”别这样对他这般冷淡
“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也不会再那般鲁莽了”司景洲蓦地抬首,湿漉漉的眸子里映着她的身影,“你能别这样吗?”
喉间一紧,赵鹿吟别开脸去,
“你我不过是同僚的关系罢了”她稍稍用力,想扯过她的袖子,
“再者我想,这对司大人来说是好事,毕竟你也值成亲的年纪”
“分明是你先说喜欢我的,为何我一靠近,你却避如蛇蝎呢”袖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