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便罢了,但三番五次的,赵鹿吟便意识到不对了,她眯着眼,一脸探究,
“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这不是,赏景吗?”司陆河眼神躲闪,看见什么,一咬牙,
“你看那青衫的公子,生得面如冠玉,好不俊朗!”
声音较大,引得游船上的、岸上的都纷纷看了过来,那位青衫公子也循声望来,见是一男子指着他,当即冷下脸来恼怒地瞪了回去。
“”
“你若想丢人可别拉上我”
“不是”司陆河慌忙以袖掩面,躲闪着众人的目光。
赵鹿吟叹了一口气,“你到底想做什么?给我介绍姑娘?”
司陆河也叹了一声,要不是为了绝了司景洲的念想,他何至于无缘无故来这为裴纪物色人家。
也不知裴纪到底说了什么,自从那日过后,司景洲跟换了个人似的,本就寡言少语的人,如今愈发冷峻,整日埋首在大理寺不分昼夜地办案,什么案子都要沾上一手。
活像个不知疲倦的疯子
他将袖子放了下来,“你这年纪也不小了,为何还不成亲?”
“为何要成亲?”赵鹿吟蹙眉。
“这哪能有人不成亲的啊?”
“那你呢?”
“”
为何一个两个的都要先催着他成亲??
他抿了抿唇,“我也准备了,若条件不错,今年会定亲的。”
司陆河本也没想着一直不成亲,他是家中长子,成亲是必须的,拖延至今,不过是想等心底那个人渐渐淡去,才好另结良缘
如今也算是终于能接受她的离去了吧
赵鹿吟没有说话,目光淡淡地投向湖面,说起来,这段日子江寒竹也在劝着自己成亲。
她说留着这个空位,若哪天遭人算计,硬塞个外人进来,那才真叫麻烦,还不如提早娶个信任的人,也好绝了外面人的不怀好意。
话倒是有道理
这个位置一直空着,终究是个隐患
只是她要娶谁?
娶了江寒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