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道,“是哪家小娘子让你求而不得?”
“没有这回事。”
“还不承认呢”
秦雪岭一手杵在桌上支着脑袋,“告诉我一声,兴许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毕竟我是女子嘛。”
可偏偏不是女子
司景洲心里想着,怕对方过多深究猜出些什么,岔开话题道,“秦大小姐心里是何人?是还在等着他吗?”
“你想岔开话头?”秦雪岭自然看出了他的心思,莞尔道,“不过跟你说说也无妨。”
“反正他也已经死了。”
大概是早就接受这个事实了,秦雪岭说得轻描淡写,好似只是在谈论今日天气如何。
“可笑的是,他不是为国而死,而是被自己的国抛弃而死。”
“能知道是谁吗?”
这并不难猜,按着秦雪岭的年纪,也只有十几年前的那件事了。
“听闻你母亲与他母亲是堂姊妹,你见过他吗?”只是不待司景洲回应,秦雪岭便自顾自摇了摇头,
“瞧你这年岁,估计你见过也记不得,赵承,知道吗?赵家长子,他还有个弟弟叫赵柏。”
“儿时见过一面,但记不太清楚。”
“我便说你记不得。”秦雪岭撇了撇嘴,眼神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什么,突然笑了一声,“不过估计也没几个人能记得他了吧”
“连我都快忘了他的模样,毕竟他十五岁便死了。”
“我又能再谈起他多少次呢”
司景洲听着,忽地有些不解道,“可这也已时过境迁,没可能的事情,没想过放下吗?”
只是也不知是在问秦雪岭还是在问他自己。
“自然想过,”秦雪岭直言道,“不过你便当我固执吧,其他人都是将就,比不上他。”
其他人,都是将就吗
司景洲垂下眼眸,听着秦雪岭继续道,
“我独自一人也很自在啊,许是延续了他的意志吧,如今秦家抵御突厥,我在替他看着,他曾经看过的山河。”
“赵承他唉,也是个死脑筋,古板得要死,分明还是个少年,却整日做出副大人模样,你还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