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瞧了他一眼,板栗没有说话,只是从身上摸出了一瓶瓷罐在他面前晃了晃——
那是陈皮的解药。
“”
“两位公子瞧着不似这的人,可是哪里来的?”
屋内来了五位小娘子,或执扇掩唇,或托腮凝睇,莺声燕语间暗香浮动。
“京城。”
“呀!是京城的小公子啊,难怪这通身贵气,遮都遮不住。”执壶的姑娘笑道,将桌上的酒都添满了。
“公子来一杯吧?”眼波流转间,酒杯抵住了唇畔。
陈皮正接过手喝下,一旁板栗淡淡开口,
“我不会喝酒”
这话刚落,陈皮一口酒水直喷出来,但他惊讶的不是他说的话,而是他说这话时,竟活像个不谙世事的稚子般纯挚。
“”
“哎呀,不会喝酒啊,那便不喝了。”周围的人眼睛倏地亮了,纷纷往板栗身边凑,“小公子不如尝尝这果子露?不醉人的”
陈皮看着,嘴角抽搐。
呵装弱小吗,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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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好像很多人啊?”
东市大街上,司景洲跟鹿柯一块追查一桩案子,在询问街边小贩时,忽然发现前面人潮如堵。
喧闹声此起彼伏,像是有人在表演什么。
“今日是什么节日吗?”鹿柯自言自语了一句,但经过的一个大哥回应了他。
“前面有人提亲,弄得排场老大了,是个贵人呢!”
“提亲?”鹿柯讶异道,“这东市又不是住宅区,上这来提亲?”
那位大哥闻言‘哎哟’了一声,压着声道,“是上那醉仙院提亲咧!求娶的是那醉仙院的头牌,十箱财宝,还是正妻之位!”
司景洲只是在一旁听着,没多在意。
横竖是他人的事,与自己也无关,听听也就罢了。
他正想着如何绕路过去,只听着那位大哥又接着道,“那还是个大官嘞,姓裴好像,老远看了一眼,还真是年轻有为啊!”
“不好好娶个小姐怎的就娶个青楼女??”
“好赖不分嘛!”又一位经过的大哥插嘴道,“若是我便娶个小姐,那青楼女也完全可以带回家当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