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目光渐深。
“你祖母倒是提起过你。”
白九昔只是试探着询问，并未想过祖母会和陈爷爷提起自己。
既然提到了，那就好办了。
“那陈爷爷是不是也知道我被祖父他们送去疯人院的事？”她问。
听到白九昔提及白关山，陈华眼里骤然发冷。
如果不是擅长心理变化的人，是看不出来陈华这短暂的情绪变化。
陈华是真的厌恶白关山。
陈华坐了下来，语气缓和许多，“你也坐下吧，我们好好聊聊。”
“好。”白九昔坐了下来。
她朝着病床上的祖母看了一眼。
和上次来一样，脸色依旧苍白，呼吸薄弱，依旧在沉睡。
也不知道往后时光还有没有苏醒的可能。
陈华：“小姑娘，你是不是一直想见我？”
白九昔说：“是，我一直想见陈爷爷，白氏集团是祖母一手创立，后来被祖父抢夺过去。这些年来祖母一直被祖父欺骗，甚至是被人推下楼梯。而陈爷爷是祖母的朋友，在白氏集团持有许多股份，能掌握白氏集团的命脉。我想请陈爷爷帮祖母讨回公道。”
看着白九昔毫不忌讳的说这些话，陈华脸上有了笑意。
“白关山是你祖父，白家那些人也是你亲人，你舍得吗？”陈华问。
白九昔：“我没在他们面前长大，被找回来后他们也没对我有什么好脸色，将我送去疯人院三年不闻不问。而在我回白家的那段时间里，只有祖母对我嘘寒问暖，她是唯一对我真心的人。当然，我也有私心，主要是我不想让他们好过，其次要为祖母报仇。而且，我知道一个秘密，陈爷爷应该不知道。”
听到秘密两个字。
陈华脸色有些凝重，“小姑娘，你说的那个秘密，或许跟我这两年知道的一样。”
白九昔眼前一亮。
这就很意外了！
——
半个小时后，陈爷爷离开。
白九昔没走。
她陪着祖母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
“祖母，他们都会付出代价。如果你能听到，希望你能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