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子看着白九昔，眼神挺有压迫力的。
像是在审视着白九昔。
眼前的小姑娘年纪小，但胆子不小。
说脑子好使，又不太机灵。
看不来他是不想让刘凤珍醒过来是吗？
不过，医生也说了，醒来的几率几乎没有。
他也没必要那么小心谨慎。
脸色稍微好转后，他又说道：“正好在医院碰到了，坐下来我有事要和你说。”
白九昔坐了下来。
医院的走廊里挺安静的。
时不时的会有医生护士经过，还有病人和家属。
但都不太会在意坐在一旁的人。
“还记得三年前为什么将你送去疯人院吗？”白老爷子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锐利。
白九昔：“哦，我忘了。”
白老爷子皱眉，他更想听到的是白九昔说自己出幻觉了，而不是什么忘了。
不过忘了总比记得好。
“祖父是想要送我回疯人院吗？”白九昔问。
白老爷子一时没说话。
这两天他的确在想这件事。
但思来想去，送白九昔回去只能让白九昔闭嘴，反而没了其他的用处。
白九昔是精神病，这一点在疯人院得到了证实，也有鉴定书。
如果白九昔以后真的说了不该说的话，其实也无所谓。
“害怕了？”他问。
白九昔眼里一片清澈，看不到任何怕的样子，她甚至是还在笑着，“祖父让我回，那我就回去，我还挺喜欢疯人院的环境，这两年交了一些朋友，他们应该都很欢迎我回去。”
这话听得白老爷子直皱眉，“说什么胡话，既然让你从疯人院出来了，怎么可能再让你回去？”
“我妈他们联系了院长，院长刚刚还给我打电话，要确认一下我的情况。”白九昔说。
白老爷子气得不行。
老三家的到底怎么回事？！
他还没点头的事，他们现在先张罗上了！
就在这时。
好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