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计策?”祖徽问。
“你说吧。”柴明朝阿奇一扬头。
“大娘子,我们杀了张辅,连长安都出不去。”阿奇用那只挠后脑勺的手做了一个摊着手巴掌的手势,“我们四个去河间王的中尉府自首,只说是张辅为阻挠张方东征陷害伯父,我们为伯父报仇。将此案做成了军案。张方是河间王最信任的人,河间王自然会将我们交给张方处置。”说到这里,阿奇皱起了眉头看了看柴明,“只是没想到,张方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策。”
柴明转过身来,轻轻拍了拍马清的肩膀,又朝祖徽点了点头:“幸我四兄弟得你们相救,若不然…”他朝马清和祖徽拱手施了个礼,又看了看阿奇,面饼和洪泰,“不说了,总之,我和张方的仇不共戴天。”
“既然如此,我们可以合作。”马清对柴明道。
“你刚才问了二鹞子那么多,有办法了吗?”柴明的眼神很深沉。
“只能混进营里靠近张方,否则杀不了他。”马清朝柴明挑了挑眉。
“就算混进去了,又怎么办?”柴明蹙着眉,“那晚上你也看见了。”柴明转脸看了看阿奇等三人,“那晚我们有三十多人都杀不了他。”
“办法总比困难多。”马清转过身子正对柴明,他一手叉腰,一手拍着柴明的肩膀郑重问道,“柴兄,我们现在要共同对付张方,就要赤诚相待,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