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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能是两个意思,一个是贤,一个是能。能是一眼都能看出来的。贤就不好说了,有人真贤,有人假贤。假贤是因为没有机会,一旦身怀利器,杀心自起。”马清低声道。
    “利器?”柴明问。
    马清对面响起了一阵衣裤的摩擦声和衣裤在草地上的摩擦声。祖徽的脚顶在了马清的脚上。她的脚往回缩了一下,旋即又使劲好像要压一头似地顶在了马清的脚上。
    阿青和小琴也跟着祖徽围了上来。
    马清侧头听了听帐篷外,又掀开帐篷帘朝外看了看,天边有了一丝浅蓝色。帐篷外射进来的灯光照见了挨得紧紧的五个人。
    马清关上帐篷门帘道:“河间王的利器,就是张方。”
    又是一阵沉默。
    “记得先公倒是说过,张方非甘于人下者,前途未可限量。”柴明慢慢说,“也正是如此,先公对他忠心耿耿,没想到,唉。”
    帐篷内又是沉默。只听见帐篷外远处巡逻队的脚步声,还有风吹在粗布帐篷的哗哗声。
    “家尊的话,还真是有点意思。”马清道。
    “怎么?”柴明转过身子。
    “家尊其实很清楚张方是什么人嘛。”祖徽用嘲讽的语气道。
    “那又如何?先公由县尉到都尉,都得张方提携,你让他怎么做?”柴明申辩道。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以张方的所为和先尊说话的意思。或许河间王只能是螳螂,张方才是黄雀。”
    “啊。”柴明喊了一声。
    又是一阵沉默。
    “马大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阿青清脆的声音中带有少许的鼻音。
    “他说,张方利用河间王想自己做天子。”马清还没有说话,祖徽就解释起来。
    “那以后天下就姓张了?”阿青问。
    “别听他胡说。”祖徽朝马清方向瞥了一眼。
    “把张方杀了,这场仗是不是就结束了?”小琴问。
    “你说呢?”祖徽脚下戳了戳马清。
    “我,我不知道。”小琴抱着自己的双腿。她以为祖徽反问她。
    “没说你。”祖徽将手放在小琴的腿上。
    “我?”马清自嘲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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