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使乐瑶心情愉悦,但疼痛使她不能忽视,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这疼。”
江逐风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愣,随后慌乱地移开视线,耳朵上的红晕蔓延至脖颈,张了张口,被噎的说不出话。
“你知道吗?”
江逐风支支吾吾:“应该是发育,那……要,要是实在疼,就跟老师请个假,之后便不去操场了。”
随后便不再说话。
乐瑶点了点头,趴在桌上睡了。
班上的男生有很多都在变声期中,所以教室里乐瑶感觉就像一群老鸭子在那嘎嘎嘎个不停,可偏偏玩的很嗨,大笑着说话。
等变声期一过,有的人的声音变得很成熟,有的人还是保持了沙哑的声线,而有些则与之前多了几分粗犷。
声音不好听的在懊悔自己为什么不保护好嗓子,现在哑了已经迟了。
而变化最大的就是江逐风。
他在变声期中几乎很少说话,嗓子保护的很好,所以声音介于少年和成熟之间,沙哑与醇厚交织,低沉的声线,尾音似裹蜜的慵懒。
很好听,乐瑶算是对他很满意了,就一直让他说话。
干脆睡觉时打语音让他讲故事,迷人慵懒的声线很容易让人睡着。
打电话打多了江逐风表现的不耐烦,但从未拒绝过她的要求,想听什么从不吝啬。
而乐瑶不知道的是,那边的江逐风照常洗完澡后,看见放在床上的手机显示的来电电话,嘴角会上扬一个弧度,接通时就是冷淡至极的一句“干什么?”
女孩在那头像往常一样说着话:“我想听小说。”
“嗯。”
江逐风上了床,拿起一旁的书照着一本正经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