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玉璃在濯砚这边待了一段时间，每天都看着濯砚不断翻文件，每一份呈交上来的文件都认真看了过去。
但……
“话说，怎么没见其他帝族送新汇报的？”凤玉璃感觉到了之前龙雪月闲谈时的不太一样。
“哦，因为已经拒收了任何文件汇报。”濯砚愣了下，面色平淡且漫不经心。
“……啊？”凤玉璃默然看她。
怎么做到的？
“全部被拒绝了？一个说你的都没有？”凤玉璃震惊。
“我说了，如果有意见可以去找上任族长聊聊。”濯砚神色平淡。
凤玉璃陷入了沉默。
这是威胁吧？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吧？
上任念族族长已经死了！而且是被濯砚亲手杀死的！
“你真干了？”凤玉璃沉默看向了她。
“哦，没什么。只是去找那些跳的比较欢的帝族族长聊了聊天而已。”濯砚神态平淡。
“呃……然后呢？”凤玉璃默然看她。
就这么简单？
“上次有这待遇的是空渊界神，你可以去找他聊聊。”卿卿在旁帮衬着研墨。
当然，就是做戏罢了。
红袖添香嘛，自古总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