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他佯装责备地摇头,眼角漾笑,“你这待客之道,父亲知道了又要说教。”
——这个处处咄咄逼人的妹妹,还真是令人头痛!
他身形一晃,精准地插入两女之间,背对申早时,凌厉的眼神里却藏着对洪娜的无声警告。
“林世伯与家父可是过命的交情。”他边说边用戴着翡翠扳指的手整理袖口,金属袖扣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斑,“不如尝尝林少昨天刚送来的武夷山大红袍?”
申早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她看着洪娜涂着猩红甲油的手指把玩着打火机,金属开合的“咔嗒”声像倒计时的秒表。
这个洪家二小姐果然如传言中一样——难搞!
她可不想再跟他们兄妹虚与委蛇。
“洪小姐。”她突然向前一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闷响,“明人不说暗话,我的人在哪?”
声音甜得像蜜,眼神却冷得骇人。
洪娜突然“啪”地合上打火机,火石迸出的火星溅落在申早裙摆上。她歪着头打量申早,像毒蛛端详落网的蝶:“想要人?按永乐门的规矩……”指甲轻敲太阳穴,“只认赌桌上的输赢。”
“赌?”申早故意睁大眼睛,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无辜的阴影,“只要和你赌,你就会放人吗?”
这声线甜腻得能滴出糖水,连尾音都带着天真的上扬。
林亦风执茶杯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顿,瓷杯边缘泛起细微涟漪。
洪天麟的眉心挤出三道深沟,翡翠扳指在桌面刮出刺耳的声响。
“人……”洪娜突然俯身,红唇几乎贴上申早的耳垂,“可以当作你的筹码。”
她呼出的热气带着薄荷烟的凉意,“当然……”直起身时旗袍盘扣擦过申早的锁骨,“前提是你能赢。”
水晶灯突然又闪烁起来,这次伴随着电压不稳的嗡鸣。
阴影中保镖们的手同时摸向腰间,一道道锐利的视线如探照灯般锁定厅中的客人。
林亦风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挡在申早前面:“洪二小姐,我未婚妻她不会赌。还请看在我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放了她的人。”
洪娜轻笑一声,烟灰随意弹落:“那个黑客?他一直企图黑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