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借着月色扫过屋内和君遥,关上窗户,压下枪口,将伯莱塔归位。
紧接着脱掉外套扔到旁边,帽子紧随其后。
衣物的主人毫不掩饰地拉开窗户,微风送来放大的钢琴曲和压低的声音。
“公民馆出了凶杀案。”
君遥抬眸:不是你特意准备的新闻头条?
琴酒望着在月光下的澄澈金眸,拉起她的手放进怀里,由她探索,自己则低头亲了下去。
每一天每一次,滋味都有不同。
仅是贴着她的唇瓣,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
灵魂的空虚无声叫嚣,心底的躁动难以平复,琴酒觉得自己永远都学不会知足。
温凉的嘴唇黏过来,辗转碾磨,并不深入,急促地呼吸着。
温度自紧贴处渐渐升高,好似要在唇边擦出口子,让血液交汇,混到一起永不分离……
最好连灵魂都带走。
君遥打了个哆嗦,却从探入针织衫的手中感到虚无。
掌下贴合的不是紧致饱满的肌肉,而是一圈一圈的粗糙材质,摸得心烦且意乱。
夹在其中的存在更是挡住渴望的贴贴。
她顺从地承受着异样的吻,放弃暴力的本能,双手像游鱼一般沿着纹理滑动,细细搜寻着头尾。
摸到胜利边缘,被闯进来的大手一把拦住。
好烦。
好烦!
琴酒感受着她的情绪,轻轻地笑了一声,哑着嗓子道:“那是账本,索妮诗卡。”
君遥哪有心思管什么见鬼的账本。
抓住丝丝绕绕的银发,手指顺着发丝向上游走,直到碰到他的后脑,插入发间箍向自己,张嘴咬住。
咬上诱发混乱的唇,舔掉渗出的鲜血,挤进闭紧的唇缝,缠住躲闪的舌尖,逼出难耐的喘息,绝不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