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遥望着天上的圆月,试探道:“米哈伊尔,你说她知道里面的猫腻吗?”
琴酒警觉:“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侦探能解决的。”
“……你说得对。”
君遥亲亲银色的发丝,挽住琴酒的手臂,碰到缠在腰腹间的账本时,嫌弃地戳了戳。
猫猫过分警惕,试探被迫终止,毕竟就像他的态度那样。
一架钢琴不会在十年后忽然附带诅咒,一首曲子不会时隔十年摇身变成安魂曲,这种改变还能还让人们深信不疑。
“诅咒”在那之前就已酝酿,而因此躲避的人们究竟有几分真假,恐怕他们自己都分不清楚,说不明。
指望侦探帮忙解决问题?
“沉睡的毛利小五郎”之于东京,就像“诅咒”之于月影岛,只有要达到某个目的时,才会出现且具有影响力。
“你、君遥姐姐怎么来了?黑泽先生——”
江户川柯南表情扭曲了一瞬,掩饰性地探出脑袋,看看门外情况,纳闷道:“他没跟你一起吗?”
无论真假,琴酒都表现出一副关心爱护的模样,怎么会在这个关头掉链子?
难道先前的推理有误,凶手不是留在公民馆参加三周年法事的人,而是和推测的凶手一样为高大男性的琴酒?!
江户川柯南神情严肃,要是这样,他是利用什么办法,从钢琴演奏会场的后门离开后再反锁房门的?
如果有同伙,完全没必要将死者从沙滩拖到钢琴旁边,两人抬着动静会小一点,更不容易暴露……
“想什么呢?黑泽去码头了,”君遥屈起手指,又敲了敲房门,戏谑地说:“难道现在不方便女士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