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传闻?”格雷看着她。
“还有哪个?”陈芝媛转身,贴上格雷的手臂,眼神变得饶有兴味,“圈子里在传,查英哲养了个新玩意儿。”
格雷刻意忽视手臂上的柔软,看着身旁的女人一副八卦的表情,点头承认:“这次就是来给她的项目托底。”
“哇哦,不仅允许她做生意,还亲自给她铺路,扫清障碍,甚至请动了你下场给她当垫子。这可太不像查英哲的风格了。真让我好奇她是何方神圣。”陈芝媛道。
“那你不用好奇了,晚上吃饭时就能见到。”格雷语气顿了顿又道,“倒是你。”
他把陈芝媛的手握在手心把玩,目光却转向落地窗外,似乎语气随意地转换了话题:“你在普岛还没呆够吗?真不打算回曼隆。曼隆那里的医院,还留着位子等你。”
陈芝媛听到这个话题眼神微微一动,抽回了自己的手。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冰饮,拧开喝了一口。
格雷似乎早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叹了口气又把她强行抱回怀里:“当年安妮那件事之后,你就来这休长假了。我以为你只是因为受到冲击太大,想换个环境,没想到一待就是这么多年。”
陈芝媛听了格雷的话,却只是轻轻笑了一声,不承认也不否认。
她的眼神飘向远处的天花板,那里悬挂着一盏造型繁复的设计师吊灯,像一座悬浮的几何迷宫。无数切割锋利的镜面棱体,以各种姿态交错层叠,折射出迷离的光晕。
“我只是觉得,”陈芝媛的声音轻飘飘的,好飘回到了很久之前的过往,“那两个人,都不是正常人。”
格雷听了陈芝媛的话,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他是少数知道当年那件事的人。
陈芝媛当时以心理医生的身份介入处理。
虽然事情最终解决,但他隐约能感觉到,那些事不仅对他们造成了心理上的创伤。或许,还有更深层次的,连身体都无法幸免的扭曲。
豪华套房内一时陷入了某种微妙的寂静,只有窗外的海风,偶尔送来几声海鸟鸣叫。
格雷没有再追问,也没有再开口。他只是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