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按住皮革，右手食指勾住金属扣环，轻轻一挑。
咔嗒。
这个动作让他的衬衫袖口滑落，露出内侧用银线绣的一行小字：l"s。
评委席传来钢笔折断的脆响。
\"3号选手的针脚处理不够精细。\"
楚星焕在评分表上写下89分，余光瞥见陆沉舟在自己的表格上狠狠划掉原本的95，改成了88。
5号选手展示作品时，楚星焕突然倾身向陆沉舟。
\"陆总觉得这个表带弧度如何？\"
他靠得太近，西装前襟擦过陆沉舟的手臂。
麦克风收录到评委席传来一声压抑的吸气。
\"尚可。\"
陆沉舟的钢笔尖戳破了纸张，\"但扣眼处理\"
楚星焕边听边伸手按住他的评分表。
\"让我看看陆总的批注。\"
两人的手指在纸面上相碰，陆沉舟的指尖冰凉，而楚星焕的温热。
镜头拍到这个画面的瞬间，直播弹幕突然激增：
[刚才是不是有电流特效？]
[导播切近景啊！]
[陆总耳朵红了！]
楚星焕没有浅尝辄止的松开，反而握得更紧。
他借着调整评分表的动作，拇指划过陆沉舟的掌纹。
\"陆总的手比选手的作品更值得打分呢。\"
“是吗？说说看。”
陆沉舟锐利的眸子像是锁定猎物般紧紧盯着楚星焕的眼睛。
他不想再去压抑被那双完美的手触碰时的生理反应。
很正常，不是吗。
很正常。
陆沉舟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了。
“嗯……陆总的手似乎很适合……”
最后几个字声音小得只有陆沉舟听到了。
也只能有陆沉舟听到。
毕竟……太大胆了。
在这样人群聚集，万众瞩目，被几百万网友观看的地方。
即便他是陆沉舟，也遭不住。
在他看来，这是赤裸裸的邀请了。
是了，邀请……
陆沉舟在嘴里反复咀嚼这几个字，然后如释重负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