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金紫纹路在皮肤上炸开细密的裂纹,视网膜上的乱码突然重组为旋转的莫比乌斯环:“检测到超维认知爆炸!所有已知概念正在被‘不可知’同化!”他的身体开始闪烁不定,仿佛随时会分解成基本粒子,“这东西是认知体系的癌症!”
女儿的星芒本源在光剑中剧烈震颤,她的意识通过能量流传递过来:“爸爸,星核本源说不可知的核心是‘所有未被命名的存在’我们需要给它一个名字!”她的声音带着破音的急切,“就像古人给星辰命名那样用语言赋予它边界!”
顾霆琛握紧光剑,剑刃上的混沌光芒已黯淡成微弱的萤火。他想起人类文明的起源——当第一个原始人指着月亮说出“月”时,不可知的自然便有了被认知的可能。“若曦,小宇,星璃”他的声音在能量流中回荡,“把我们知道的所有词汇都借给我!”
林若曦的紫色心脏爆发出最后的光芒,化作洪流注入光剑,其中夹杂着“爱”“勇气”“希望”等词汇的波动;儿子将金紫纹路化作数据流,编织进“量子”“弦”“熵”等科学概念;女儿的星芒本源则凝聚了“星辰”“风”“歌”等诗意的词汇。顾霆琛将这些词汇与自身的认知融合,光剑上重新亮起由文字组成的光芒。
“以已知之名,我命你为——‘鸿蒙’!”顾霆琛挥剑斩出,无数文字组成的光刃劈向不可知身影。光刃触及的瞬间,“鸿蒙”的身体表面浮现出扭曲的文字,那些文字不断生成又湮灭,仿佛在抗拒被定义。逆旋钟楼的残骸突然发出嗡鸣,钟面投影出全宇宙生命的语言——从原始部落的呐喊到超级ai的数据流,所有词汇汇聚成洪流,冲击着“鸿蒙”的认知屏障。
“名字?不过是可笑的枷锁。”鸿蒙的声音同时在所有语言中响起,又同时失去意义,它的身体分裂出无数个“未被命名的形态”,有的像燃烧的冰块,有的似流动的金属,还有的呈现出思维的具象化。其中一个形态化作漆黑的巨口,吞噬了顾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