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振哥哥，你怎么了？” 真真的声音突然响起，“脸色好差，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方振猛地抬头，看见少女眼中的关切，耳尖瞬间通红。他注意到柳明的手正顺着真真的椅背滑落，指尖几乎触到她的马尾辫，忽然想起父亲常说的 “商场如战场”—— 此刻，他竟在自己家里，体验到了被对手抢占先机的挫败感。
“我没事，” 他扯出僵硬的笑，“只是想起公司还有文件要处理。” 起身时，西装袖口扫过茶几上的咖啡杯，发出清脆的响，“柳大哥若是有空，改天去方氏坐坐，我带你参观新落成的金融中心。”
柳明和方真真很快熟络起来。
而方真真也借机将自己被黑子辱骂的事情告诉给了柳明。
还将平板上对方的信息展示在柳明面前。
柳明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滑动，屏幕蓝光映得睫毛投下蝶翼般的影。真真的肩轻轻挨着他，草 莓味的发香混着皮革沙发的气息，让他想起天明集团楼下那家总排长队的甜品店。
“这些视频里的建筑……” 他忽然停住，指尖划过一段全景镜头，“凯旋广场的玻璃幕墙反光，刚好映出妙云府的 logo——” 他转头望向真真，发现少女正盯着自己腕间的百达翡丽，耳尖发红，“巧了，我就住在妙云府 18 栋。”
真真的瞳孔骤然缩紧，平板电脑在膝头轻轻颤动：“柳大哥的小区？” 她忽然想起论坛上黑子的恶意评论，手指绞紧裙摆，“可是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我当时只是一时气不过……”
“麻烦？” 柳明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屏幕截下关键帧，“天明集团每个月收到的恐吓信能装满档案柜，但侮辱我的好妹妹——” 他目光落在真真腕间的银链上，“我肯定要让他付出代价！我可舍不得让你受委屈。”
柳明打开私信界面，找到那个网友随即指尖在键盘上敲出一行字：“明天最好别出门，小心意外发生。”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真真忽然抓住他的手腕，体温透过衬衫布料传来：“柳大哥，这样会不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