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匣中的那两串珍珠组佩也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阿鋆能这般念着她,没道理在厌州一事上与她离心。
或许只是因为虞川,才想要对虞家敲打一二吧。
有上一世的经历,魏玺烟知道虞氏一族并非没有害群之马。
只不过虞铮此人性格果决,不似那些包庇罪亲之徒,而是未及朝廷怪罪,他自己就先解决了族内的某些渣滓。
魏玺烟对此表示欣赏。
毕竟身居高位之人,就犹如危檐之鸟,总是要爱惜羽毛的。
不多时,已到了开宴的时候。
淮阳大长公主和昭澜长公主都到了。
“陛下和皇后今日应当不过来了吧?”淮阳问。
“人未到,礼先至了。皇后刚刚生产,体虚乏力,平康只是过个生辰,怎好劳动她?
至于陛下,他才得了嫡出皇子,想必正乐在心头,近日都住在椒房殿里了,不得闲。”
魏玺烟语含调笑地回答。
“啧,那你呢?”
“我?”
“是啊,平康你何时能与大将军也要一个孩子?我来时可是听说了,你们夫妇二人,近来可是如胶似漆呢……”
这下,轮到魏玺烟忸怩无措了。
定是采星这个嘴快的丫头!
一旁的虞铮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坐姿虽还算端正,但脖颈已然红通一片。
“淮阳姑姑多大年纪了,怎的还调笑人呢?”
魏玺烟也是个嘴上不饶人的。
即使那人是她的姑母。
“你这牙尖的丫头,竟连亲姑姑也不肯放过?”淮阳大长公主指着魏玺烟笑骂道。
“姑姑还好性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