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回这孩子,是早晚的事。
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罢了。
林婉道:“顾敬深,有些事,你不想说,我不会逼你,但是,你也别来逼我。”
男人蹙起了眉:“我逼你了?”
他将她软禁在家里,甚至擅作主张断了她继续求学之路。
男人稍微反思了下:“或许,我的方式有些极端,但是,林婉,我不过是想修复好咱们的婚姻。”
林婉凉凉一笑,半晌,回道:“你若是觉得暂时不适合离婚,那就暂且不离,只是,我不干涉你,你也别干涉我,我要去英国将未完成的学业修完,我是一定要去的。”
她絮絮的说了一大堆落在顾敬深耳朵里,只有‘离婚’二字。
他听得心里发慌,忍不住发起了脾气:“你整天将‘离婚’挂在嘴边,林婉,你有没有良心,我顾敬深哪点对不住你。”
见他情绪激动,林婉担心又惹他做出极端的事来,于是干脆闭上了嘴。
昏暗的屋子里,两人都不再说话,只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等他彻底平复下情绪,林婉才开口:“我没说一定要离婚,只是,眼下,我只想去完成学业。”
对顾敬深这样的男人来说,硬的是断然行不通的,林婉深知他脾气,干脆采用迂回战术。
她去了海外,二人再难见面,他身边莺莺燕燕勾引着,又有江黎和孩子吊着,她与他这段不到一年的婚姻,不出几个月,就能在顾敬深这里淡化掉了。
见男人默不作声,她缓和了语气,对他道:“你知道我,没什么别的爱好,诸如那些富太太惯常喜欢的打牌、购物,或是聚会沙龙,我一样都不喜欢,我就只喜欢画画,学业没完成,一直是我的遗憾。”
顾敬深回道:“你喜欢画画,我不拦着你,只是,没必要远去国外进修,国内的艺术院校,只要你看上的,随便你选,喜欢哪个大师,只要跟我说一声,就能给你请过来授课,何必千里迢迢出国去呢。”
“婉婉,乖一点,行吗?”
他头一次唤她闺名,语气温柔至极,纯心哄着她。
从没见过堂堂顾大佬有过这样的温柔小意的时候,若是放在从前,他这么对她,林婉能感动到哭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