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卡嗔了眼妻子:“怎么总是唠叨。”
又冲着林婉玩笑:“你有顾太太一半的贤惠就好了,人家就不会在丈夫兴头上横加阻拦。”
顾敬深闻言看向林婉,问她:“我若醉酒,你会拦着吗?”
林婉很干脆的摇了摇头:“这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干涉。”
大佬一向不喜欢被人拘束,本以为她这个态度,他会高兴,不曾想顾敬深闻言,深邃的眸子登时阴霾下来。
他惯会掩盖情绪,别人是看不出的,但林婉却能察觉。
不知他为何又不高兴,现在,她唯一希望的就是别惹他,自己能顺顺利利出国。
她又笑了起来,温温柔柔道:“我知道你是海量,喝不醉的,不然,也不会这样放心。”
卡秋莎可不知这夫妻两个之间的弯弯绕绕,快言快语道:“你可别信他们,你要知道男人沾上酒就不要命。”
尼卡嗔了眼妻子:“别在这里啰嗦了,我说了,不会醉。”
卡秋莎白了他一眼:“今天你要再喝多,休想回我床上睡觉。”
顾敬深和尼卡在大厅喝酒,卡秋莎邀请林婉去参观他们自己狩猎得来的皮草,二人又在二楼小厅里聊了一会儿天,见时间不早,林婉自己回房间睡觉。
林婉正睡着,只觉得身体骤然被捞进火热的怀里。
男人身上沾着淡淡的酒气,她挣脱开,含糊的问了句:“你回来了。”
男人没回应,径直压在她身上。
林婉登时睡意全无:“都这么晚了,还不睡?”
他依旧没言语,大手伸进她睡裙,很轻巧的剥光那层柔软的面料,然后重重的俯下身来。
夹杂着粗重的喘息,他凑近了它问道:“真不爱我了,是吗?”
屋子里漆黑一片,她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只那紊乱的呼吸声回荡在她耳畔。
“你是我男人,我怎能不爱。”
幸亏有黑夜做掩护,她说慌的慌张神色,不会被他察觉。
他又问:“没骗我?”
“没有。”她答。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久久不放开,温柔的索取。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