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比预想更加苦难些，也不至于冲击过大。
原本就怀疑的种子又发了几许芽。
而苏芮点到为止，顺着回廊出门，转过院门，嫌恶的用帕子擦了擦肩头后扔掉。
云济并未走远，将苏芮的一系列动作尽收眼底，却并没有多言什么。
只在苏芮走上来时同她并肩往外。
苏芮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问：“王爷没话同我说吗？”
云济摇头。
他虽依旧心中向佛，却没有了指引苏芮的资格。
更何况，当初的迷津还是苏芮为他点拨的。
“那，王爷可否再借我几个暗卫。”苏芮蹬鼻子上脸，索要更多。
云济沉吟片刻，伸出三根手指。“至多三个。”
没想到云济真回同意，苏芮激动的双手抓住他那三根手指，高兴感叹：“王爷，我觉得你不出家是太好了！”
他不出家好？
云济一时不明这话何意。
他不出家与过去也并无过多不同，除了……体会了鱼水之乐。
她所说的好，是这个？
就在云济脸颊发热，欲开口呵止她接下来的虎狼之词时，苏芮先一步喜道：“不再像以前一样成日念经，劝我一心向善，放下仇恨，脱离苦海，呼吸都让人畅快了几分呢。”
竟只是如此？
又是他想歪了！
没由来的，云济心生怒恼，从她抽回手指，几个快步就把苏芮远远甩开。
苏芮还保持着抓握的姿势，莫名其妙。
这又不高兴了？
不想着出家了也不好，情绪一点没有以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