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老伴感觉沈安宁说的是真的,这丫头最近瞧着气质温和,说话从容,跟从前那不着调的样子有了很大的区别。
“是啊,如果我们发现没有,她这么跑一遭,就为让我们扑个空吗?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啊。”村长也附和道。
“也对,我看宁丫头最近乖巧懂事了不少,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村长儿媳回过神,也赞同起来。
……
沈安宁在回去的路上,有人匆忙从她身边跑过,去的方向好像是她刚出来的村长家。
继续往前走了走,见到来时还四处聊天乘凉的村民,此时都聚在村里大家经常打水的水井处,议论纷纷。
“这井中真的没水了,可咋整?”
“有人去跟村长说了吗?”
“已经让人去了。”
“那明天没水喝,如何是好啊?”
“咱们村口那边,还有一口井,只是出水不多啊……”
“我们看看能不能到隔壁村借些水来?”
“你可拉倒吧!他们村子就一口井,可能会借给我们吗?”
围在一起的村民彼此想着法子,可是最后的结果却还是一筹莫展。
沈安宁回到家中时,水缸只剩下一个缸底的水了。
桌子上的大水壶到还是满的,只是这大热天,就别想洗漱的事情了。
沈安宁带着满身浮躁,进屋躺到强迫自己睡觉。
第二天一早,她就坐起身来,出屋开始准备早饭。
昨晚上没洗漱,热了一天身上黏黏的,睡得很是难受。
走到灶台前,从水缸贴着缸底舀了两碗清水到锅中烧开,将水壶里的水又蓄满。
这才开始做早饭。从菜园鸡窝里掏出俩鸡蛋打散,拿出些白面和了点水,烙了几张鸡蛋饼。
水不多,吃得只能干巴点了。
就在沈安宁做早饭的功夫,排队前往村口井里打水的村民们发现,这口井也逐渐变得干涸。
现在村中是彻底的断水了。
有些人结伴跑向村长家,请村长出来想法子。
有些人则是回家拿了些粮食,到附近村子去换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