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这样的事情!”
滕云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本来他对那群药材商人就没有什么好感,长得又低又矮,还佝偻着身体,一脸谄媚相,当下听到岩城竟与他们秘密会面,便气不打一处来。
乌兰从旁也说起那日在溶洞中,岩城表现出的一些细节,两相印证下,似乎可以确定他与渡边之间的确存在着某种交易。
“前辈,刚刚我与乌兰还说起,仅凭我们几人,力量略显单薄,但不知南疆还有何处,有能力对付这金蚕蛊母。”青莲眼见滕云与她们站在了同一条船上,于是也不再隐瞒,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滕云皱了皱眉头,面带苦色:“巴代雾寨是南疆最大的蛊寨了,如果我们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其他寨子更是难如登天。”
青莲托着下颌,指节被攥得咯吱作响:“如此说来,整个南疆就没有能够对付金蚕蛊母的人了吗?”
整个屋子里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火塘中竹炭燃烧的声音和窗外时不时吹过的风啸。
当月亮高高挂在夜幕中央的时候,滕云喉结滚动,佝偻的背脊挺直三分:“如果非要从南疆找出这样一个人,以老夫的见识,或许……只剩下那个地方了……”
乌兰一直低着头思考着,听到滕云的话猛然抬头:“滕云长老,莫非您说的是……百蜕崖上面的那位?”
“正是!”滕云眼眸瞬间亮了起来,惊喜地问道:“怎么,乌兰姑娘也知道他?”
乌兰点头示意,脸上尽是崇敬之色,言语间也不禁多了几分尊重:“虽然我红狮傩寨蛊术不比其他蛊寨那般凶猛,但也是玩蛊的村寨,自然对那位南疆第一蛊师有所了解。”
青莲看着这一老一少打着哑谜,心急如焚,急忙出言问道:“二位,你们就别再卖关子了,贫道在此人生地不熟的,还望你们两位能直言相告。”
“哈哈哈……看来这天底下的事,还有我们青莲道长不知道的呀。”乌兰闻言不由得打趣一声,脸上堆满了笑容,见青莲一脸的焦急,于是便给她解释道:
“在南疆,一共有五寨可以称的上是蛊寨,其二你已经知晓,便是这第一大寨巴代雾寨和以医术着称的红狮傩寨,还有在疆北,生活在螟谷中的‘螟蛉堡’、疆西幽螺涧附近的‘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