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穷苦百姓告御状、最终得到清官帮助伸冤的故事,只存在于街头巷尾的评书话本中,用来哄骗那些无知的愚夫愚妇,在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发生!
像他们这样的凡夫俗子,根本不可能轻易踏入遥远的长安城半步,即使侥幸混进了城,又怎能接近那些戒备森严、高门大院的显贵府邸呢?
达官显贵的府邸戒备森严,门禁森严,闲杂人等根本不得靠近,更别说能见到府邸的主人,甚至连府邸的大门都难以望见!
这便是寻常百姓生而带来的悲哀与无奈——他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面对权势的欺压,只能无奈地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希望如同花儿般凋零,无可奈何花落去!
“呵呵,你们这些贱民,又能奈我何?”郑永望在心中暗自冷笑,又得意洋洋地痛饮了一口美酒,那滋味是如此的甘甜醇厚,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正当郑家父子四人沉浸在通过贩卖免税名额一夜暴富的美好发财美梦中时,一向心思相对缜密、考虑问题比较全面的郑老二突然眉头一皱,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疑问,仿佛一盆冷水浇在了父子三人的头上:“爹,这买卖听起来确实甚好,利润惊人,但县太爷自己动动笔就能办妥的事情,真的用得着我们来插手吗?”
“对啊!”郑老大也恍然大悟,急切地追问道,“既然用得上咱们,那咱们能从中分到多少好处?可不能让县太爷把肉都吃了,只给我们留汤喝啊!”
郑家三兄弟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父亲,眼中满是期待与疑虑,等待着他的解释。
只见郑永望不慌不忙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脸上依然带着那抹神秘的微笑,他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谁说用不上我们?这可是县太爷特意交代的要务!”
他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嗜血与残忍,眼中闪过一丝令人胆寒的阴毒光芒,仿佛一条即将捕食、不择手段的毒蛇。
“县太爷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斩草除根,已经私下里向我暗示过,凡是在花名册上被替换掉名字的那些民夫,都要彻底解决干净,不留任何后患!”
“将这些人悄无声息地做掉,尸体直接丢入河道深处,让奔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