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上头不喜欢,那干脆就砸个稀烂,让那些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墨家子弟也尝尝失败的滋味,让他们知道在这片土地上,谁才是真正说了算的人!
对他们而言,一切都以讨好县太爷为最高宗旨,其他的事情通通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什么工程效率、民夫劳动强度,那都不是他们需要关心的。
没有了那些效率惊人的机械装置,以后让民夫们肩扛背驮,用最原始的方式进行劳动也是一样,反正流汗受累的又不是他们自己。
如果工程因此延误了工期,耽误了进度,责任自然会落在那些负责技术的墨家匠人身上,与他们这些只负责后勤供应的官员有何干系?
总而言之,在他们看来,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出了什么乱子,自有远在长安的朝廷去承担所有的责任与后果;而他们这些身处地方的土皇帝,照样可以逍遥自在,无忧无虑地过自己的小日子!
郑永望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微醺的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摇晃着身子向厢房门外走去,准备去进行他接下来的“计划”。
今夜酒兴正浓,他的胆子也格外肥大,内心深处隐藏的邪火更是蠢蠢欲动,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突然心生一个恶毒的念头,决定去运河工区的伙食营地,寻几个年轻的妇人寻欢作乐,发泄一番心中积压已久的欲望,满足他卑劣的兽欲。
他专门挑那些平日里簇拥着郑柱子、支持那个蠢货的民夫们的婆娘下手,反正那些男人即将死无葬身之地,命不久矣,何不先行享用他们的女人,尝尝鲜呢?
反正他们很快就要家破人亡,死无对证,即使事后曝光也无人作证,先奸后杀,也算是变相地帮助他们早日一家人在阴曹地府团聚了,岂不美哉?
不得不说,在郑永望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看来,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废物利用”,简直是妙哉,妙哉!
“哎呀,这舒坦的逍遥日子,何时才是个尽头呢?”郑永望故作感慨地自言自语着,他那双眯起的眼睛里却尽是赤裸裸的贪婪与淫邪之色。
“嘿嘿嘿!”他得意洋洋地发出令人作呕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