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焦螟的笑容还未绽放就凝固在脸上。黑袍男人从火海中跃出,手中的青铜匕首直刺林夏后心。电光石火间,张远突然破窗而入,他的右眼变成琥珀色,徒手抓住刀刃。鲜血滴落处,地板下传来万千冤魂的哭嚎,整栋老洋房如同活物般收缩挤压。
\"该结束了。\"焦螟化作流光注入张远体内。男人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皮肤开始石化,想要后退却被满地血手抓住脚踝。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原地只剩下一尊表情扭曲的石像,张远昏倒在林夏怀中,右耳垂的伤口渗出一颗珍珠。
三个月后,林夏在新书签售会上被记者问及创作灵感。她抚摸着手腕上的珍珠手链——那是老洋房废墟里找到的二十七颗珍珠串成的——望向窗外盘旋的鸽群:\"有些故事,连最疯狂的作家都不敢杜撰\"她没说完的是,每当午夜梦回,总能听见阁楼传来《安魂曲》的旋律,而张远失踪前留给她的信封里,装着张泛黄的1993年舞蹈学院录取通知书,姓名栏工整地写着:焦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