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母爱怀身,佟老太太心性无比坚定,一边打零工赚钱,有了一点积蓄就去摆摊,赚了些钱,九十年代抓到机遇来到澜州,做起生意,不像旁人赚的盆满钵满,但生活质量大幅度得到改善,没两年买了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
之后把一半积蓄投到生意上,扩大生意,买了第二个房子。
孩子大了,给他们筹备婚事。
大儿子最要紧,第一个结婚不能让人家瞧不起,彩礼、婚礼样样环节没少,大房子也留给大儿子,让两个女儿跟着大儿子住,自己带着老二和老四住小房子。
第一个儿子开了好头,老二懂事些,不用费那么多劲,给了彩礼,铺子分出去一个。
二零零几年,自己五十出头了,没有以前的干劲,踏踏实实的做生意,收入稳定,给小儿子付了房子首付,生意也分店给小儿子,两个女儿也各给了十万的嫁妆。
六十岁帮着小儿子带孩子,照顾小孩起居。
六十五岁,年轻积累下来的伤痛在老年复发,生了一场病,彻底老了,干不得重活,带孩子也不从心,惹得孙子孙女嫌弃。
三个儿子商量如何赡养她,一人一个月轮流来给老太太养老。
刚开始都尽心尽责,一个个准时把老太太接走带回家照顾。
这两年就随心起来,离得近的每日上门做个饭菜,交代几句就走了,离得远的接回去,不顺心时就像路边的阿猫阿狗一样给个白眼。
前段时间,以前老家的地和房子被官方征用,赔了巨大条款,兄弟几个难得聚在一块在老大家当着老太太的面商量起来。
赔偿还没下来,老太太人就没了。
老太太尸骨未寒,这几个不孝子女想都没想过她,而拆迁款记得清清楚楚。
真就不怕遭报应!
檀音心中对凶手有了猜测。
有的人忘恩负义,真的就连畜生都不如!
她在现场发现了大量死气,起初以为是项二所致,重新捋了一遍事情结合卦象,并非是。
从项二家离开,檀音去了特调处。
周末晚上还来,守一见到人还有点不相信,诧异地打量。
“嘶,你良心发现……额……发现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