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好这火,我再去砍几截稍粗的来,向里慢慢加树枝就行。”
“哦,好。”
二人异口同声地答着。
“林兄弟,你说南姑娘是去砍树了?”
“废话,刚才南姑娘不都说了么,让你我看好着火。”
“可是······她用什么砍树?”
孟晚林同方遒齐刷刷地回头,看向已经抱着树干回来的南偲九,双眼瞪了起来。
这树干比自己的手臂还粗上许多,就这么······这么徒手劈断了?
厉害啊!
厉害啊!
二人的心中异常佩服。
“南姑娘,这兔肉好香啊!”
孟晚林咽了咽口水,逃出门派的这几日,自己就啃了几个馒头,这还是头一回能尝到肉香,早知就再打几只鸟回来了。
坐在另一边的方遒,也死死地盯着南偲九手中的烧兔,移不开视线。
南偲九转动着手中的树杈,摇了摇头,心中感叹着,这二人皆是家里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风餐露宿地该吃了不少苦。
“可以吃了,一人一个烤兔腿,如何?”
“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
二人兴奋地接过递来的兔腿,却停在了半空中,不约而同地又递了回去。
“南姑娘,这生火做饭皆是你一人做的,还是你先吃吧。”
“不错,恩人先吃。”
南偲九扯下一小块前腿:“我吃这个就够了,你们两都奔波了一日,定然饿坏了,这个时候就不要谦让了。”
很快,火堆旁只留下了一堆被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
孟晚林同方遒打水回来,地面上已铺好了干草,而那个女子开心地向他们挥着手。
明明才相识不过一日,却为何好似认识了许久,二人的心中有着相同的想法。
“恩人也太厉害了,什么都会,就连兔肉都烤的那么好吃!”
方遒坐在干草堆上,轻轻拍了拍,前几日可怜的自己还只能窝在树底下,果然跟对了人,有的吃还有的睡,着实感动。
“是啊,南姑娘瞧着与我们一般大,阅历却比我们多上许多,真是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