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一片唏嘘。
孟晚林的视线落在少女的身上,明明与自己差不多的年纪,却总能让人出乎意料,甚至此时散发而出的气场,足以震慑在场的所有人。
另一边的金牙听到此话之后,愣了一瞬,转而大笑起来:“小丫头,老子就是做赌场生意的,十赌十赢,别说老子这只手你拿不去,就连桌上的女子你也休想带走!”
男子一手撑在赌桌之上,打量着面前的女子,眼珠一转:“若是老子赢了,她,老子带走。你,老子也要带走!”
本安静的人群突然吵闹了起来,周遭各样的起哄声,接踵而至。
已经有其他的赌客,在别的赌桌上开始下注,他们二者谁会胜出。
“好,但我先掷。”
南偲九应下男子的赌注,走至一旁,回想起从前狗市里蜷缩在角落,衣不蔽体的浠凡,女子拿起桌上的骰子。
他的手,非要不可!
金牙不屑地丢下手里的骰盅,坐到一旁。
“姑娘······姑娘不必为我如此,我不过贱命一条······”
“啪!”
伙计一巴掌扇了过去:“你只是赌桌上的拍品,再多言语,休怪我按规矩处理。”
南偲九脚尖轻扫地面,抬起另半截的酒壶,向着那伙计的手腕处踢去,冷冷开口:“打坏了我的人,下次折的就不止是一只手!”
伙计瞬间跪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手腕,吃痛地连忙点头:“是,贵客说的是。”
南偲九晃动着骰盅。
十岁那年,玄知得了一个金色的骰盅,总让自己同他一起摇玩。
自己每每晃出来的都是三个一,一开始她并不理解,只当自己运气差,后来才知晓,原是玄知用掌风动了手脚。
而那骰盅,也只是玄知用来练习掌力的。
孟晚林同方遒紧张地望着那晃动的骰盅,几乎忘了呼吸。
骰盅落在桌上,伙计用另一只手,缓缓打开。
“三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