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说小方遒昨夜已被绑在金麟台上,我有些担心林林和浠凡的安危,也不知晓他们现下如何了?”
男子眸光一闪,扬起的嘴角收了起来。
“阿九,有件事我还没来的及告诉你。”
“你可还记得曲径阁,你因致幻粉陷入梦魇的那次。”
南偲九的目光略带迟疑,点了点头。
“记得。”
“那次孟青松送来的丹药其实无毒,是有人在丹药里做了手脚,放了些加重你内伤的药物。”
这几日在山谷之中,自己不是没有猜测过是何人与孟青松联手,设计引自己入局。
尽管有了答案,心中也仍然不愿意承认。
“那个人是王浠凡。”
女子的眼神停留了片刻,即使面对如此肯定的答案,自己也仍旧心存希冀。
“也许她有苦衷。”
“阿九,心软不是一件好事。”墨尘的手抚向她的脸颊,“今日入了金麟宗,你必要当心她。”
“那日我就在隔壁,她对着你说的每一句话,我皆听得一清二楚,她要的不是你重伤未愈,而是你的命。”
南偲九的反应有些木讷,眼神黯淡了许多,低头回道:“好,我会当心。”
上山的一路并未见到任何守卫,女子抬眸望着那一层层的阶梯,上一次他们一起走过,仍有欢笑。
而今,脚下的步伐却再无快意。
如同上一世,她为了报仇,只身一人入金麟宗一般。
心境不同,但她想要做的事从未变过。
此一行,必取狗贼性命!
“不要!”孟晚林从梦中惊醒,背后的冷汗浸湿了衣衫。
她环顾四周,自己如今好似在浠凡姐的房中。
“现在什么时辰了,金麟台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孟晚林焦急地望向屋内的几人,云锦与浠凡姐守在床边,云织则在房中来回地踱步。
房门被人从外推开,陆灼正背对着门站在廊下,池月端着清粥走了进来。
“刚到辰时,天还未亮全,你先吃些粥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