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松眼底浮现一抹惊讶,玉衡剑法的招式自己再熟悉不过,墨尘竟然连这都教给了她!
“孟青松,今日你赢不了!”
南偲九挥起手中的长剑,剑气游走犹如有了生命一般,环绕在男子的周遭,避开每一下刀身的攻击。
不过几瞬,孟青松的手腕和大腿处,纷纷受了剑伤。
刀剑相交的声响,贯彻整个金麟台,孟晚林抱住怀中的少年,手指紧握住自己的衣裙,光滑的料子上顿时布满了褶皱。
即使这般,她也不曾别过头瞧上一眼。
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父亲,也不例外。
孟青松双掌外翻,体内真气迅速向外涌出,将女子震到十步开外。
嘶嘶的笑声从男子的口中传来。
“南偲九,你果然受了伤。”
“现在该轮到我了!”
玄木刀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直逼得人睁不开眼,南偲九咽下喉中的腥甜,纤瘦的手再次挥起手中的剑。
长刀急转而下,以极快的速度砍向女子的肩头,凶猛的真气扑山倒海般压力。
南偲九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将自己压向地面。
软剑被反压向自己,嵌入右肩,左腿半跪在地。
不行!
此战绝不能败!
女子在心中默念虚怀诀,同时催动着体内的两道真气,一股红色的光芒从掌心处发出,一层一层卸掉了对方的气力。
南偲九逐渐站了起来,占据了上方。
“这是什么功法?”赤松子惊讶地看了一眼解千秋,张了张嘴:“刚才玄木刀分明已经压制住了她,怎会片刻功夫就截然相反了!”
解千秋淡淡回道:“或许,这就是天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