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女人一把扯住墨尘挥刀的手臂,撕心裂肺地阻止。
“不要!我说!”
墨尘嘴角上扬,收起手中的长刀,男孩大哭着躲在女人的怀中。
“剑谱是···”
银针一瞬刺向女人的颈间,只留下一个细微的小洞,女人栽倒在地顿时没了气息。
“娘!!!!”
男孩儿哭喊着,摇着女人的腰间。
“娘,你快醒醒,你怎么了······”
解千秋快速而出的一掌,仍旧不曾拦下那根致命的银针。
“孟宗主,想不到面对娇妾仍能下此毒手,这般欲盖弥彰,是觉得我们都是傻子嘛!”
“解门主,恕我不知解门主在说些什么!”
孟青松余光清扫倒地的尸体,鼻尖是轻蔑的气息。
这个蠢货,早知就不该将剑谱放在她的身上,如今竟如此暴露于人前,岂不是让众人看了笑话。
“孟宗主敢说,此女子与你毫无半分关系,玉衡剑谱不是你盗走栽赃于舍弟身上!”
解千秋怒火攻心,双手攥拳蓄势待发。
“孟青松,就算你杀了她又如何,你还能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墨尘冷笑着,扶起地上哭喊的孩子,轻拍着他的头。
“孩子,如今你娘已死,你只能寻你父亲庇佑了,这儿可有你的父亲?”
男孩懵懂地抬起头来,环顾四周,视线停在孟青松的方向。
“爹爹,川儿好怕。”
“爹爹,爹爹,娘亲怎么了?”
稚嫩的哭声异常的刺耳,每一下都扎在孟晚林的心中。
这孩子看上去有十岁那般大,这十年他们二人,被父亲藏匿的很好,没有任何人知晓,甚至连玉衡剑谱都放在了那女人的身上。
那样娇嗔的哭声,自己从未有过。
原来那么多年,父亲对自己并非疼爱,而是骄纵。
不论自己如何任性妄为,他都不会加以管束,是因为他真正在意的另有其人吗?
墨尘从袖口取出一封信件,举起手臂晃了晃。
“孟宗主如今还断言与这对母子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