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聋老太太正坐在那张老旧的太师椅上,悠闲地晒着太阳,手里还拿着一把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扇着,神色平静,仿佛对外界发生的一切都浑然不知。她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许翠兰身上。“哟,翠兰,你这是咋啦?咋慌慌张张的,出啥事了?” 聋老太太的声音不紧不慢,带着几分悠然,在这安静的屋子里回荡。
许翠兰快步走到聋老太太身边,“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膝盖重重地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双手紧紧地抓住聋老太太的胳膊,指甲几乎陷入对方的皮肤,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聋老太太,您可得救救中海啊,他被警察带走了,这可怎么办呀?” 许翠兰一边说着,一边泣不成声,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滚落,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襟。那哭声中,满是绝望与无助,仿佛世界末日已然降临。
聋老太太听了这话,原本平静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惊讶。她皱了皱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悦,“啥?中海被警察带走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聋老太太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些许急切,手中的蒲扇也停了下来,悬在半空中。
许翠兰抽泣着,将自己看到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聋老太太,只是对于易中海被带走的原因,她也是一头雾水,只能无奈地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中海为啥被抓,老太太,您快想想办法啊。” 许翠兰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紧紧地盯着聋老太太,仿佛只要盯得够紧,就能从她那里得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她的身体因为哭泣而不停地颤抖着,像是一片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
聋老太太沉思片刻,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如同干涸的河床般沟壑纵横。她轻轻拍了拍许翠兰的手,安慰道:“翠兰啊,先别哭了,哭也解决不了问题。这事儿透着蹊跷,中海平日里行事谨慎,怎么会突然被警察带走呢?” 聋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其实,聋老太太心里也清楚,易中海这些年在四合院的所作所为,未必能经得起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