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爷贵姓?”少妇问道。
“姓夏,夏天的夏。”夏淮安答道。
少妇一愣,又惊又喜:“奴家夫家也姓夏,不知会不会是本家?”
“这倒是缘分不浅。”夏淮安笑道。同姓很常见,夏虽然不是什么大姓,他以前也遇到过不少,不觉得惊奇。
“是缘分吗?”少妇脸低着头跟在夏淮安身后,不知在想什么,脸更红了。
大半个小时后,二人来到田边一间青瓦房前。
白墙黛瓦,飞檐朱门,前后有院子,周围有篱笆,左右各有旁屋,起码三四间房间。
“夏公子,奴家到了。”少妇说道。
夏淮安有些惊讶,原以为少妇家境贫寒,没想到房子却不错,应曾是富裕人家。
少妇领着夏淮安走进前院,然后大声喊道:“娘,小毛,有客人来了。”
随即,一个八九岁的小丫头,搀扶着一个老妪从西边旁屋走了出来。
这老妪可能就四十来岁,没什么皱纹,白头发却不少,显得颇为苍老。
她大概是失明了,看不到夏淮安在何处,对着前方的空气说道:“敢问贵客为何事前来?”
“大娘,我……”夏淮安刚说出几个字,那老妪就像是疯了一样扑过来。
“大毛,大毛,是你吗?娘认得你的声音!大毛,你总算回来了!”老妪激动的涕泪横流。
少妇急忙和小丫头一左一右的搀扶住老妪,然后叹了口气,向夏淮安小声说道:“夏公子对不住了,我娘的病又犯了。大毛是我家大伯,年少时便离家,多年不归。近日娘思儿心切,总是犯病,见到外人就当作是大毛。”
夏淮安一边将柴火放在院子里,一边安慰道:“无妨无妨,是在下打扰了,能不能讨口水喝。”
前前后后两个多小时没喝水,夏淮安委实有些口渴。
他打算喝口水,然后去村里继续打听情况,然后再做下一步的计划。
“夏公子稍等。奴家这就去烧水。”少妇将老妪搀扶入西屋内躺下,又将夏淮安请进堂屋,搬了个椅子让他坐下,然后自己去后厨烧水。
夏淮安可不敢喝凉水,反正无事,等一会儿也无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