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癞痢头便向夏淮安跪了下来,不住求饶:“大毛哥,小的眼花看错了,求大毛哥放过小的!小的以后不敢来了!”
这时候,玉芳已经扶起了夏大娘,说道:“前几日,他们几个从家里抢走了新被褥等好些物件,说是抵押利息!”
夏淮安闻言,抓住癞痢头的衣领,单手像抓小鸡一样将他拎起来,然后重重的扔在地上,接着一脚踹过去!
癞痢头一声惨叫,半天爬不起来。
他的三个同伴,都不敢上前。一来理亏,二来也怕身高一米八、体重二百多斤、手拿利刃的夏淮安。
“把抢我夏家的东西都还回来,少了一件,老子废你一条胳膊当利息!”夏淮安喝道。
“马上拿,马上就去拿!”癞痢头不敢拒绝。
他说着就想跑,却被夏淮安又一只手抓了回来。
“你就在这里等着,什么时候他们拿回了东西,就放你走!”夏淮安说道。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是癞痢头等几人却不敢反对。
癞痢头老老实实的蹲在树下,他的几个同伴如获大赦、急忙逃走。
癞痢头住在隔壁村,相隔二三里。所以没过多久,那几人就从村西那边搬来了许多东西,用一辆驴车拉着。
被褥、箱子、衣服,乃至瓦罐、锅碗瓢盆,足有二三十件。
这些物件基本都很新,正是夏家为婚事准备的器物。
“玉芳,你仔细看看,可少了一件两件?”夏淮安说道。
玉芳查点了一番,说道:“都在这里。”
夏淮安叹了口气,这玉芳老实心善,没能领会自己的意思。
这个时候只要玉芳咬死说少了一件两件,夏淮安就能借题发挥,好好的再教训癞痢头一番,偏偏后者还理亏。
抢东西的时候,总不会留下字据吧。说你抢了,你就是抢了,不吐出来不行!
“不是说还有两只下蛋的老母鸡吗?”夏淮安问道:“是不是被这家伙杀了吃了?”
玉芳一愣,不明白夏淮安的意思,一时间不敢接口。
夏大娘倒是明白过来,立刻说道:“是啊!大毛,娘养的蛋鸡,每天都下蛋,就是靠这个过日子,这些歹人,把鸡都抢走了!”
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