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雷手!”夏淮安厉喝。
在盾兵的掩护下,二十名精锐从腰间绑着的弹药袋里取出竹筒手榴弹,点燃引线投出。爆炸在阻击的敌阵中撕出血路,铁蒺藜嵌入血肉,哀嚎声震天。
牛总兵引以为傲的重甲烈虎营,竟在十几颗手雷的轰炸下,顷刻间死伤惨重!军心大乱!
“这他娘是什么妖法!”副将的惨叫戛然而止——一支流矢射穿了他的喉咙。
一些年轻的府兵已经丢盔弃甲、无心再战,即便是那些经历多次恶战的老兵,此时也在抱头鼠窜!
这根本不是一场一万对一万、势均力敌的战斗!这是一场一边倒的战役,是一场无情的碾压!
牛总兵双目充血,从军二十年,带兵十五载,历经大小战役数十次,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
这哪里是攻城,这分明是一股股钢铁洪流,在无情的绞杀着府兵的血肉之躯!
当一名亲卫炸断的残肢甩在他的脸上时,牛总兵终于崩溃:“撤!撤回郡衙!”